淮纵如蒙大赦,面上不敢表现得太过轻松,噙着矜持的笑,轻轻阖首:“纵,随时恭迎前辈大驾光临。” 大儒笑着离去。 回到马车,淮纵小脸已是红扑扑的,细汗打湿了衣领,浮出点点水气。 和她相比,萧行简直不要太自在。 冰鉴摆放在长桌一角,右手边的果盘堆着整整齐齐的寒瓜,直看得淮纵牙疼。 她捂着心口幽怨道:“你倒好,乐得清闲。” 萧行顾自冲她笑:“不然呢?” 不然…… 好吧,你开心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