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你个淮纵,连朕的话都敢违背?” 淮纵咳嗽两声,动作之下牵扯开伤口,血从锦袍渗出来,萧行当即白了脸。 见此情景,皇帝哪还能强留人不放?皱眉道:“怎么伤得这么重?” 淮纵唇色泛白:“作戏,总要求真嘛,不如此,如何能教蔺婉惊慌失态?” “罢了罢了,朕不留你便是。只是……真得无需宣御医吗?” “臣有阿行,胜似良药。” “……” “好了,退下吧!” 如蒙大赦地从御书房走出来,隐约察觉到萧行有心事,淮纵笑着捏了捏她的指节:“不开心了?”